于是姜伯游迅速跟孟氏统一了思想,然后夫妻俩合力写了一封奏折,将羊毛生意的始末以及削弱北蛮的考量全部写了进去,末了, 也没主动提及想要的赏赐,但通篇都陈述了外面流通的一切干净无异味的羊毛制品,都出自姜莘莘想到的法子的事实。
至于谢危那边,姜伯游当然要提前打个招呼,也直接说了姜莘莘对他没感觉的事,虽然后面没太好意思请谢危帮忙在皇帝面前敲敲边鼓,但也透露了想要给姜莘莘谋求一个爵位的意思。
谢危一听明白就差点儿没绷住,好在姜伯游没有把话说死,他还抱着那万分之一的侥幸,还能强装镇定把姜伯游好声好气地送走。
可是等姜伯游一走,他便完全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只觉得唯一的支撑都断了,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刀琴跟在他身边都没来得及将人扶住。
刀琴一边懊恼痛恨自己,一边担忧谢危的情况,“公子!”
谢危被刀琴从地上扶起搀扶到书房里坐下了依旧一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模样,过了许久,刀琴都恨不得去姜府把姜莘莘绑过来的时候,谢危才终于惨淡一笑,“刀琴,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刀琴直接驳斥:“公子您怎么能这样想?!”
刀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还能说点儿什么,说姜莘莘不愿意接受他们公子的真情实意是不识好歹?
还是说他们公子眼光不好,偏偏看上了姜莘莘那么一个从不现身于人前的病秧子?
刀琴只可怜他们公子这一生似乎从未有过如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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