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相,上官大人不过是无心之失,稍稍训斥两句便罢了,不必如此严厉吧?”
崔星河看向高阳,仍有些摸不着头脑。
高阳却一脸严肃的道,“崔大人,此言差矣,正所谓治家如治国,岂能姑息?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区区训一顿,有什么关系?”
崔星河闻言,一脸敬佩道。
“高相的家庭地位,星河佩服!”
这可是上官婉儿,长安无数男子梦寐以求的女子,昔日陛下身边的女官,竟被高阳如此呵斥。
并且,还如此听话!
高阳借机出声道,“崔大人,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这乡绅之祸虽难,堪称无解之题,但这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
崔星河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高相有何高见?”
高阳再次笑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崔星河。
崔星河明白了。
他试探的道,“高相,这乡绅毒计,要多少银子?”
高阳闻言,陡然拔高声音,“崔大人,你这话说的,高某岂是这种贪财之人?我这解忧阁,一向不求财只讲缘!”
“若是崔大人只谈铜臭,那便看错高某了,还是趁早离去吧!”
崔星河听闻这话,连忙道,“高相莫要动怒,是星河说错话了。”
“下官不该问高相要多少银子,而是这乡绅毒计,需要多少“缘”?”
高阳这才露出笑容,“崔大人,这才对嘛!”
“倒也不多,一万“缘”就行了。”
“这点“缘”,以崔大人的实力,简直不值一提!”
崔星河闻言,脸皮狠狠一抽,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