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情谈的很顺利,她要求几个主演再帮忙拍两条短视频,用于植入。
剧组赶紧去返工了。
当甲方就是好,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成片出来就给她过目,哪里不好改哪里,谁叫她是出钱的那方,陶陶一连工作了几天,在天干物燥的城市里水土不服,晚上回酒店都会流鼻血。
到第三天的时候,她抱着电脑看短视频的策划脚本,谢泽打电话来了,他听出她嗓音沙哑。
我不习惯这里的天气。她委委屈屈地说道。
她是个典型的魔都小囡,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就算工作了也是顺风顺水,像别人要低声下气地拉投资,陪投资人饭局,事业刚起步她有顾谨初的投资,现在背靠段博衍的电商公司,就没什么资金压力。
也许是生病了,人变得软弱,陶陶瓮声瓮气,我想吃我妈妈做的银耳羹,嗯
你别发嗲了。谢泽冷冷地回道。
这男人真是烂透了,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两句,除了在床上渴求她,其他时间他都冷冰冰的,陶陶气得发抖,她把电话挂了,把谢泽拖进了黑名单,微信也拉黑了。
就像少年时期的所作所为。
谢泽再拨过去,电话里的机械女声提醒他未能接通,他脸色阴沉。
陶陶睡到半夜,喉咙又干又痛,房门被敲了几下,她批了件外套,走过去看了看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时惊讶了下。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