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秃驴!没想到你也挺快,竟然还带了替死鬼来!”远处传来一声鹰啼长啸,伴随着长啸还有气làng滚滚而来,灼热的气息让huáng茂呼吸一下不顺,心中对那突然出现之人有些不满。
“那是殷家长子殷一川,小时候他还没化形的时候跑出来玩,我以为是只普通的鸟,就打算拔了他毛来烤着吃,然后我们就结怨了。”戒色在一旁解释道。
“那你应该叫戒吃,而不是叫戒色。”
“所以啊,我以前就是叫戒吃的,后来有了新爱好,师傅才给我改名字叫戒色的。”
“你师傅真牛。”
“一般一般,寺庙第二。”
殷一川此时已经乘风而下,huáng茂仔细一看,却见是一只极大的鹰类。身上的羽毛根根烦着光泽,鹰眼凌冽,有种睥睨天下的味道。
殷一川落了地,一声啼鸣,然后化为了人形。只是他的突然啼鸣,让huáng茂一时不查,耳膜一阵刺痛。
“殷一川,你怎么也来了?这天目山出了动静,以你殷家长子的身份,也看的上?”
“戒财小秃驴,我看不上,但也不愿意让你得到!”
“你不是叫戒色吗?”huáng茂转头问道。
戒色理所当然的点头道:“对啊,我拔他鸟毛的时候叫戒财,然后师傅为了让我记住那次教训,给我改名叫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