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对自己当初眼睁睁的瞧着他被陈毓坑去所有积蓄的报复。
可无论如何,今儿个这个大亏算是吃定了。甚而从陈毓眼下冥顽不灵的模样来瞧,还必然会逼着自己等人依照那张生死合同去做。
怕是几日内,东泰武士不自己离开的话,这小兔崽子也会采取强制措施驱逐。
在国内没有准备好战争的情况下,无疑陷入了被动之中。这般想着,求救似的瞧向严钊,出气是不要想了,还是想法子善后吧。若然能想法子从周朝多得些利益的话,说不好还能平息摄政王的愤怒。
严钊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却也无可奈何。半晌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冲邓斌和地上的吉春使了个眼色。
邓斌微微一笑,冲地上的吉春道:
“本官有些内急,吉领事可要同去?”
吉春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的跟在邓斌身后就往外跑。
待得两人影子完全消失不见,严钊才转向陈毓,脸上已是换上和煦的笑容:
“这会儿没有了外人,严大哥也不跟小毓你客套了——今儿这事你做的委实太过莽撞了,你自己倒是痛快了,可有想过国公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