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起双腿,从阿东那里,只能看到玉制男根被一插到底,只留粗大双卵在穴口,黎素仰了头,长发便遮住这番美景,只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阿东不知何时而至,站在黎素身后,撩开他的长发,轻声低叹道:“可以止痛么,舒服一些了?”
黎素回过头,脸上竟都是泪,眼神脆弱得让人心碎,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般不知所措。
这一刻他们的关系扑朔迷离,不像主仆,更不像其他什么。
阿东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到了那玉制男根,他的鼻尖轻蹭过黎素的后颈,慢慢将热气喷洒在他耳边,极尽克制地说:“一个人弄久了,再好的东西也不新鲜了。”
他的手摸上黎素的臀瓣,常年习武的人掌心带茧,如何能碰这敏感地段,加之黎素只要一想,这人竟是阿东,便战栗不已,不由长长呻吟了一声。
但是他没有拒绝,更没有呵斥阿东。
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说不,黎素向来随心所欲,想要便要了,何来那许多顾忌。
他曾经让侍童用灌了水的角先生抽插进来,尝过一次,与他自己弄并无甚么区别。
后来那侍童竟莫名死了,黎素兴趣缺缺,倒不如自己来的痛快。
然而今日阿东只不过才站到他身后,说了两句话,他腰却酥了,更不提如何握了他的臀,缓缓剥开,在入口处抚弄一番,然后撤了那玉制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