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娴抬眼瞧着顺庆,“你瞧你家主子那脸色,像是顺遂的样子吗?”
顺庆噎住了,絮絮叨叨了念了一阵,“如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顺庆,你家主子出门在外,都不带银子的吗?”安娴也有事情想问,她自己的那个包袱被嬷嬷和铃铛手里,从头上摘下的那些金叉,自从在西乡用过一回之后,突然就不见了,问齐荀,齐荀说可能进了贼,被偷了,从那以后,她身上当真就是身无分文。
前面就是香洲,香洲那地方,她在东宫听王嬷嬷提起过,很繁华,想必也是个花钱的地儿。
安娴问完,顺庆摇了摇头,殿下出门的行头都是他亲自收拾的,确定没有放银子。
安娴正沮丧,顺庆才说到了关键,“殿下出门都是带金叶子,银两太重占地儿,金叶子方便,娘娘问这个作甚?”
顺庆峰回路转的一句,让安娴愣了好久,难怪了,当初在马车上问过祖宗有没有带银子,他说没有,原来是她问错了。
“那你身上可还有预备的?给我几片用用?”安娴知道齐荀那些细软都是顺庆负责的,不好张嘴问齐荀要,顺庆她还是好意思的。
顺庆冷不防的被安娴要钱,硬是被愣傻了,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自己一个太监,会被主子要钱花,顺庆的脸到最后就皱成了苦瓜,“娘娘别和奴才开玩笑了,您是主子啊”
主子哪有问奴才要钱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