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余纪的声音突然从浴室里传来:“帮我拿一下衣服。”
“啊?”岑泽致猛的被惊醒,他的脸已经红透,宛如一只熟透了的虾子,不自觉的舔了舔gān燥的嘴唇,在余纪再次催促时连忙应声:“知道了!”
然后他颇有些勉qiáng的从chuáng上站起来,把衣物拿到手中看也不敢看,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浴室的门,透过一点点门缝将浴巾递进去,做贼心虚似的将头拼命往一边扭,丝毫不敢窥探浴室里的美景。
余纪颇有些戏谑的挑了挑眉,觉得老实人就这一点不好,果然是太老实了,看来她还得再加把火。
于是她故意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瓷壁,然后捂着大声喊:“哎呀,好疼!”
岑泽致心下一慌,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连忙将门一推,扭过头来着急的问:“怎么了?”
“嘶——”余纪开始自己的表演,颇有些痛苦的弯下腰,“撞到墙壁了,有点儿疼。”
岑泽致不小心瞥到了她白暂无暇的躯体,似乎在灯光的折she下还泛着莹莹的光,如同触了电似的连忙将头一瞥,紧紧闭上眼睛,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攥起:“那、那现在怎么办?”
余纪看他这副模样,暗自皱了皱眉,装作不耐烦的说:“算了,你还是先把浴巾给我吧。”
结果岑泽致还没回复,她就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手接触到浴巾后便故意将腰一扭向他跌去,顺带还娇呼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