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咬。
新婚之夜杨晔在他颈侧咬下的那极深的一口,在后来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刻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以至于连这份痛苦都化作深深的眷恋。
只要杨晔咬了他,就还是他的alpha。
“杨晔……”在终于得到喘息的空档里,谈枫屿红着眼角,用几近恳求的语气对杨晔说,“你咬我吧。”
杨晔沉下眸,低低的应了一句:“好。”
下一秒,流连在谈枫屿颈侧的手指便利落地撕开了遮盖住腺体的阻隔贴。
夹杂着淡淡酒气的巧克力甜香失去了阻挡,霎时间变得更加汹涌,和酸涩微苦的冻柠茶的香气一同交织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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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谈枫屿晚上吃的那一盘蛋糕根本就不够他撑过第一波发情热,体力的消耗加上情绪的消耗很快就令他精疲力尽。第二次的时候他坐在杨晔的大腿上,做到中途的时候人已经意识不清了,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立刻就会昏过去。
杨晔见状,连忙把人按进怀里。然后谈枫屿就靠在他肩头,脑袋一歪,睡了。
杨晔有点尴尬,进退两难。
所幸这次谈枫屿睡得很沉很安稳,什么动静都没能把他弄醒。
杨晔折腾了半天才从床上下来,又去打了水给谈枫屿简单擦洗了一下汗津津的身体,处理掉用过的套,收拾完散落一地的脏衣服,把窗户开了一条缝通风,这才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