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的舌尖就像是打架似的那么缠绵在一起,舒长磊就只有哼唧的份上了,平时在家里作威作福的,不过仔细数来,好像在这种事情上他从来都没占过上风,被人按着手亲,动弹不得,每次虽然都是自己要求的,不过每次做到最后,都是他白玉锦失控的不行。

算来算去,舒长磊差不多孕期发情五六次了。每次一发情就会被白玉锦立刻关门扒的溜光然后按在床上,发疯似的弄他,都控制不住的,说了多少次肚子里还有小孩呢,那也不,白玉锦一次比一次顶的深,就等着看舒长磊哭唧唧的求饶他才能放开人。

这么一想,舒长磊就觉得这人看来是心机颇深,刚好好亲了半天,白玉锦还想哄人给自己摸摸自己已经支撑起来的小帐篷呢,还没等从这个甜腻腻的吻里脱离出来的时候。

“啪”的一声,一嘴巴子让他都愣住了。谁打他?

自己老婆吗?不对啊,老婆乖乖的在自己肩膀上躺着呢,谁打他?

“啪”又是一耳光,扇的白玉锦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舒长磊从他的肩膀上起来,一脸委屈的模样好像受伤了,伸出自己的手给他看,手心有点红了,委屈巴巴的说,:“老公。手疼......”

打自己耳光打疼了还要自己来吹吹是吗?这他白总能忍吗?!能忍吗?!他可是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这想要爬他床的小寡夫从这门口都能够排到国外去,他能忍?

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啪”的一声,舒长磊变脸了,:“老子和你说我手疼你听不见是不是?装聋子呢啊?今天你滚出去不许回家住了。”

一看这人哄自己不及时,舒长磊起身就准备从他的身上下去,和他一天天的净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