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大实话听得越多,想得越多。”沈遇看了他一眼,“对女人,该闭嘴时就闭嘴,千万别自以为是。”
又补充了句,“切身体会!”
刘卫临哈哈大笑,“看出来了。”
倒没再催他,陪着一起下了几盘棋,聊了些工作的事,下午两点多才起身离开。
他刚走没多久,乔时便午休起来了,看到沈遇正在客厅沙发看书,没看到刘卫临,忍不住问了句,“刘副走了吗?”
“嗯,刚走。”沈遇搁下书,站起身,扶她下楼,“睡饱了?”
“唔……起来一会儿了。”
乔时轻点头,其实没怎么睡,只是手脚不方便,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忙,反而让人分神照顾,而且刘副明显是找沈遇有事的,有她在,刘副估计也不能放开谈,干脆也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打扰了。
沈遇扶着她在沙发坐了下来,又给她倒了杯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乔时很不习惯这种被当病号对待的感觉,她虽然有大哥,但乔泽从小就没惯过她,除了偶尔会教她一些防身的拳脚功夫,乔泽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少,更别说软言软语给她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