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证件,两个人便迅速离开了。
苏良看了一眼,是当初唐果给他的相仿的讲座出入证明,还有两个小时开始。
他轻轻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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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年过去了,顾寒泽望着窗外的天空,算日子,苏良也该回来了。
只是最近,都没有什么消息啊。
他轻轻摇了摇头,将为讲座做好的资料收拢,拿着他们去了讲堂。
等过两天,打个电话问问吧。
顾寒泽这么想着。
他一如往常的每一次演讲,站在台上,将东西放好,调试了下麦,然后,视线不自觉的偏向其中一个位置。
那是从前他的某一次讲座,苏良坐过的位子。
就是那一次,守了生病的他一整夜,次日还坚持要来听讲,却在中途睡着了的那次。
自那以后,视线都会不自觉的偏过去,看一看那里坐着的人。
尽管,不是他。
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顾寒泽已做好了再次看到一个新面孔的准备,将视线偏移过去。
两眼jiāo接,却是熟悉的朝思暮想的容颜。
顾寒泽怔住了,苏良就坐在那里,弯起眉眼,一如记忆中的样子。
然后,似是轻轻启唇,无声的,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