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温轩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乌托雅盯上。

洛闻歌心情复杂:“那她还真是挺棒棒的。”

“以谢大人的性子,公主未必讨得到好处。”闻天冢说。

洛闻歌摇头:“这不是讨不讨好处的问题,纯粹恶心人,换做是我,知道她这么做,怕是要不顾教养,破口大骂了。”

闻天冢与他有相同感触:“你碰见谢大人,提醒他小心,乌托雅来自北疆。”

这个来自北疆是何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洛闻歌比了个‘谢了’的手势,抱着东西转身离去那刻,笑意冷了下来,眸光微沉。

乌托雅刚消停几天,这又开始作妖了,难不成真为在宁朝站稳脚跟,愿意舍身相博吗?

看来先前给老君主煽风点火的还不够烈,要再加把火了。

他刚到大理寺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不知何时蹲守的慕容郁抓住了。

对方拖着他往马车方向走:“你别当值了,快陪我去喝一杯。”

洛闻歌被扯得文书都抱不住,伸长手递过去给蒋霖:“你这是怎么了?”

“等到酒楼再说,你先跟我走。”慕容郁一脸阴郁。

洛闻歌无奈笑笑,回头对亦布亦随的蒋霖道:“你先将东西交给评事史,再来安丰酒楼寻我。”

慕容郁拉着他的胳膊上了马车,一屁股坐下,满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