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连站都站不稳,若是他还敢再上前,傅厦不介意将包直接抽在他脑袋上,帮他醒醒酒。
可这人不知怎么停住了,既没有跟傅厦嘿嘿笑,也没有再干上前,反而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小巷。
巷口漆黑,可他却不知看到了什么,怔了一下,瞬间似是清醒了几分,没有再癫狂下去,不稳的脚步向后踉跄,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巷子里依旧安静,从傅厦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
她皱了皱眉,有意过去查看,就见一只白猫优雅地从巷口跳了出来,在路边扫了扫毛绒绒的尾巴,又跳回了巷子里。
难道醉汉怕猫?
傅厦瞧了瞧白猫,好像是她经常投喂的那一只。
但是天晚了,傅厦就没再走过去,跟猫说了一声,“我没带猫粮,明天再来喂你。”
她笑起来,“今天谢谢你了。”
到了小区门口,保安大叔认识傅厦,跟她打招呼。
傅厦把刚才醉汉的事情说了,“您留一些,别吓着咱们小区其他人。”
保安大叔连声说好,又提醒傅厦也警觉一些。
“傅医生来来回回都是一个人,也要小心一点。”
“我没事,”傅厦谢过他,并不太在意,“我一个人住习惯了,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事,很安全。”
她说着,莫名就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巷子。
巷口只有那只白猫,半个身子在光亮处,侧卧着挠耳朵,好像在等着人摸摸它的脑袋。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傅厦收回了目光,不再疑问,跟保安大叔打了声招呼,向小区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