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了一下,一时竟想不到如何回答。这停顿惹来了母亲的笑声,以及别有意味的眼神。

“不。”一种古怪的好强心态驱使他吐出否定的话语,天生的自制力使他能够只看她一眼,就平静地移开目光,“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夏月同学似乎与父亲、母亲、佐助都十分熟悉。”

他自认这是一个得体而合理的回应,谁知道幼弟理解错了。他说:“哥哥是在警惕夏月姐姐?放心吧,夏月姐姐不是什么坏人,虽然看上去确实有些可疑……”

“佐助,说什么呢。”母亲嗔怪说。

“原来是在警惕我吗?”那一头的夏月也像恍然似地,沉吟说,“不过,也能够理解。鼬君的确是这样谨慎冷静的性格,所以才能成为优秀的忍者嘛。”

“没错,就是这样,哥哥说过忍者就是要随时保持警觉。”幼弟很高兴,大概回忆起了他们兄弟儿时的经历,“哥哥也默认了吧?”

并不是这样的——鼬没能说出这句话,反而还点点头,表现得稳重极了。实则他内心有些沮丧,还有些罕见的恼怒:心口不一的自己实在不能算一个优秀的忍者。可是,他到底是在慌张什么呢?他还没能够想清楚。

“不过,要说夏月的事啊……”

父母真正向他讲述夏月的事情,是在午饭吃过后。丰盛的饭菜被撤下,甜点又端上来;餐厅里全是烟火人间的气息。父亲和佐助都不喜欢甜食,各自捧了杯清茶,母亲一边将盛有三色团子的瓷碟放到他面前,一边笑说这是夏月改良的口味,内馅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