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如果我像鼬或者止水一样强就好了。如果我有那么强,在接下来的争斗里我一定不会被轻而易举地制服。

地板上的纹路磕得我脸生疼,霉味直直戳入我的肺部。昏过去之前,我挣扎着看向富岳,盯着他说:“住手吧,鼬是不会……”

那个男人扭开脸,低声说:“不要伤害她。”

之后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被单独关起来,还被戴上脚镣。这种刑具能压制忍者的查克拉,让我们变得和普通人无异。木叶警卫队有很多这种刑具。

族老家的女儿负责照顾我。她总是板着脸,一声不吭。我恳求她放我走,她不说话,我就改口问她能不能让我再跟族长他们谈一谈,结果她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可不像你,将宇智波的荣耀忘得干干净净!”她将饭碗重重地搁在我面前,露出鄙夷的神气,话说得骄傲十足,“我们知道男人们在做什么,我们也很为他们骄傲。那群人可是赌上性命为全族争取光明的未来,你们也是忍者,却只知道拖人后腿,成日里净说些丧气话!那个鼬——哼,白费了家族栽培他的苦心!”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止水的表妹,也是他忠实又痴心的暗恋者。

他们不想听我说话,就喂我安眠药。我尽量把药吐出去,但药效强劲,我总是昏昏沉沉。有时想,这下村里要把我也算成叛逆了,族里是不是还有其他跟我一样的人?好可怜啊。有时想,鼬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家族里发生的事,他又会做出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