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笑的时候,只要笑就可以了。

我们在他家后院看西边夕阳渐落,看东边星月同辉。风铃在头顶寂寞地唱着,庭院里的惊鹿也在沉默里叹息。他年幼的弟弟在我们身边自由自在地跑来跑去,忽而去追一只小鸟,忽而跑回哥哥身边紧紧依偎着他。他聪明伶俐,说话时口齿清晰,眼神柔软无忧。

鼬会不时呼唤他弟弟的名字,陪他玩游戏,给他擦去嘴角的酱汁,一举一动都充满疼爱。

“佐助。”

他会反复叫那个小小的孩子。

“佐助。”

“哥哥。”

那小小的孩子会主动抱住他,充满信赖,无比亲昵。

“哥哥。”

而后暮色四合,夜晚来临。幼小的孩子睡去,成人的梦境也近在眼前。我思考着第二天的任务,凭想象描摹下忍的生活,回头时却看到止水的身影。他和鼬交换简短的言语,除了他们之外没人能听懂。

还有夜色中的族地,我看见了不止一双眼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含着愤怒和兴奋,毫无睡意的眼睛。

以及早已忘了姓名的族人,在不知何时,以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也快了。

“不要忘记族里的恩情啊,夏月,那是恩义所在。”

族人们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