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夏月同学并不是享受争斗的人。”
“这么说的话,鼬君不也一样吗。甚至该说非常厌烦争斗吧。”
他没有回答。他总是这样。所有关于他内心的话题,所有可能触碰到他所思所想的话语,他总是不予回答。
他只是收回目光,用那双可以淹没一切灿烂浮华的眼睛凝视着我,重复道:“你并不适合成为忍者。”
平静,断然,几乎会被人误会为居高临下的轻蔑。
我可以肯定鼬并没有任何轻蔑的意思,但那双深沉的眼睛究竟掩盖了什么样的思绪?曾经的我不曾了然。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将自己的想法明明白白告诉他。我只会这一种交流方式。
“鼬君,对我而言,成为忍者是唯一了解世界的方式。我想要了解更真实的世界,而不是蜷缩在温暖的假象里,过一种乖巧却无用的生活。”
他凝视我,以沉默,以一种逐渐了然的眼神。
“啊,是这样。”他说。
“就是这样。”我说,“未来,等我积累了足够的见识以后,也许我会想要做点别的什么。去别的地方看看,更多地思考人生道路。不过,那都是未来的事情了。”
那一年,在他身边,我看着宇智波族地上空烂漫的霞光,满怀乐观的憧憬。
“未来很长。”我说,“你也是,鼬君,你才这——么——一点大呢。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