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显然是辱剑尊了。
说了一条错误,她歪着脑袋,悄悄观察宴君安的表情。
宴君安的脸绷着,一点缓和是迹象都没有。
楚阑舟绞尽脑汁,又编了一条理由:“也不该欺骗沈寒英是家学,对你,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这实在是她能想到的极限了,楚阑舟不说话了,惨兮兮地望着他。
宴君安不为所动,而是冷淡问道:“这就是你要说的?”
“不该拦着你杀掉公孙宏邈?公孙宏邈实在讨厌,可……。”
可凡事不应当利益为先吗?
公孙宏邈主张灭世,那他活着,刚好和巫家那个主张救世的神棍达成制衡。另一方面,公孙宏邈知道的有关于楚苑的秘密太多,楚阑舟也想从他口里挖出一些有关于楚苑的消息。
楚阑舟有些不解,索性放弃逻辑:“我错了……”
“楚阑舟!”宴君安冷冷望着她,他似乎气到了极点,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着,“你当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楚阑舟不明白。
眼看宴君安就要毫不犹豫转身离开,楚阑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急切。
她不清楚为何宴君安气成这样,但是她清楚此时应该要怎么做。
楚阑舟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