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金丹算是成了。
楚阑舟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无意识地攥紧他的尾巴,彻底软倒在了宴君安的怀里。
宴君安忍着尾巴上的异样感觉,他小心翼翼地抽回手, 又去抚她眉心, 想要输些灵力以作安抚。
“拿开。”楚阑舟沙哑着声音道。
她现在看到宴君安的灵力就想起刚刚那种感觉,又羞又恼,可她看着眼前的宴君安, 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宴君安怎么变成这般样子了。
宴君安在她心目里就像是世家教养很好的金丝雀, 单纯好骗,能供自己肆意涂抹戏弄,如今她却被这金丝雀锁在怀里, 想动却动不得。
仿佛被困在笼中的不是对方,而是对方处心积虑, 一点点引诱自己进入樊笼之中。
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愤怒起来, 想同宴君安算账。
宴君安脸颊早就红透了,向来一丝不苟梳着的头发也有些乱,他的外衫垫在楚阑舟的身下,身上如今只着了一身里衣,十分单薄,就这样还被楚阑舟揉得乱七八糟,楚阑舟甚至能看到他露出来的皮肤下留着被自己刚刚无意识掐出来的红痕。
刚才似乎也消耗了他不少灵力,此时的宴君安虽依旧保持着端正的仪态,却有些微喘,配合着他如今的形容,却更激发了人的凌/虐/欲。
楚阑舟看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也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