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乐言的脸红了白,白了红,支支吾吾摇头,下意识说:“你才是兔子。”
“不,我是猫。”
哐哐两声,乐言手里的铲子挖到了一个铁玩意儿,带锁。大脑瞬间嗡声一片,第六感:“铁,锁,保险箱?!”
两人刨得满头大汗,扣出一个四方铁盒,应该埋进去不久,看着一点也不旧。乐言把手上的泥蹭在膝盖上,摸手机给奕炀打电话,之后箱子被义城刑侦二队,那位叫做佟林的警官拿走了。
明扬拍拍手上的泥,问:“这个坑还要填上吗?”
“不,根生病,坏了,要治一治。”乐言不知道怎么治,抬头望一眼明扬,“你知道吗?打点滴行不行?”
人类都是打点滴,兔子也打。
“什么点滴?”明扬也比较生疏,家里的花草有专门的人打理,他更多时候只负责欣赏,“要不我帮你问问我老公?他以前当过医生,但还没救过树。”
“根其实是冻坏了,要不……暖一暖看看?”乐言脱了外套,准备埋在土里,被明扬拉住了,“你这个衣服不太行,我的可以,羊羔毛,毛茸茸的暖和。”
乐言说:“两件更暖和。”
于是,一兔一猫,在大伙最忙碌的时候,埋了两件外套在土里。
保险箱是密码锁,试了奕炀的生日,一下打开了,里面有三张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于是,当年叶传熹和司机钱阜军的计划终于公之于众。传言不错,叶传熹不甘做绿叶,因妒生恨密谋杀害奕氏夫妇俩,车祸不是意外,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