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粗重的喘息忽然急促起来,薛琅感觉那东西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这让他不禁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开始反射性干呕,被迫承接对方射进去的滚烫的东西。
无言半晌,谢承弼舒服到头皮发麻,他从不知跟男人也能如此舒服。
那东西尚未得到满足,但他深知此处危险,于是也撤了出来,细小的,控制不住的呜咽自前面而来,他后知后觉到薛琅在哭。
他低头看着薛琅光滑的脊背,上面布满红紫痕迹,看上去惨不忍睹,光亮的墨发松懈垂落下去,被欺负惨了的人正细细的颤抖着,谢承弼能看出他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和动静,仿佛对自己十分惧怕。
视线从雪白的肌肤的挪开,落在地上那具已然招了苍蝇的尸身上,他恍然大悟。
原来是害怕自己。
他轻笑一声,伸手去摸薛琅泥泞的股缝,“怕什么?”
惶恐的情绪占据了薛琅的身体,这使他一时间没有听清谢承弼的声音,他咬住唇,极力克制自己的哽咽,“别,别杀我。”
他想活。
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