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尊安寝。”虞岁岁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虞岁岁先去浴室洗了一下澡,后殿除了温泉当然有其他的浴室,只是没有泡温泉舒服。
然后她就抱着话本快乐地蹦跶上床,一直看到深夜才睡下。
一睡觉,虞岁岁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下起了轻柔细密的雨,烟雨笼罩了一片种满荷花的水池,她在一只小船里摇摇晃晃,船下的紧密拥裹的荷叶荡开一波又一波的黛色。
微风卷动船帘,几丝春雨飘进来,虞岁岁轻呼了一声“冷”,温暖的胸膛抵上她的背,筋骨分明的手拢住她双手,放到唇边轻轻呵气,温热吐息在料峭春寒中凝成细密的水雾。
她坐在背后那人腿上,缩进他宽厚温暖的怀抱,裙裳下露出细白小腿,踩在他散落下的外袍上,脚心抵着上面的刺绣,有些痒。那人曲起笔直双腿,拢住她的小腿,轻轻磨蹭她的小腿肚。
虞岁岁抬头,透过氤氲水汽,看到了他眼下一颗艳红泪痣。
!!!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惊疑不定地喘着气。
这这这、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还是梦见应纵歌。
耳畔还萦绕着绵柔雨声,虞岁岁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月衡山下雨了。
窗外的天还没亮,阴沉沉的。
系统在识海里问她:[怎么了?]
[我做了个梦…]虞岁岁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哑,就撩起床帘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什么梦?]
[呃,是那种…]虞岁岁有些难以启齿,这太奇怪了,她上一次也做了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