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五郎瞬间傻眼了。
在公务上,如非必要,韩彻其实是很少会去跟家里人说的。更何况是这种给权贵的子嗣谋得官职的事。
于是来之前,齐五郎从未想过这事会是真的。
“姐夫可信得过我?”韩彻突然问道。
“自是信得过的。”齐五郎忙道。
且不说自家人相处了这么多年,秉性都深深了解。单只说韩彻若真要玩弄什么权术,巩固手中的权力,为何自家人从未做过提拔?
要知道以韩彻如今的地位和权力,想要给韩家宗族里面提拔一些人做官,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尤其是在朝堂上,没有自己信得过且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助手一起扶持依靠,根基是不可能稳下来的。
也因此这些年来,韩家那些族人背地里也有过传出来一些不满。
在讲究家族利益为一体的时下,韩彻这么做其实是很不近人情,甚至会遭人诟病和谴责的。只是当初原身因站位旧太子,遭遇老皇帝流放发配时,韩家族人担忧被原身牵连,先对原身和柳氏他们做过了一些并不太好的事,这才没有多少底气敢当面谴责韩彻。
齐五郎就又叹气道:“我只是担忧你。”
最近京城的这些传言对韩彻可是大不利的,可以说韩彻已经站到了风口浪尖上,一个弄不好,跌下来就会是粉身碎骨。
“姐夫勿要担忧。”韩彻就跟他说道:“纵使不为着自己,我也要为阿母她们做好万全的应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