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韩彻这时候也已经把裕州其他县城的土特产和手工制品,利用自己手中操控的漕运队伍,售卖去了有需求的地方。
随着这些举措的逐一完成,于是在做完最后那部分灾后工作后,韩彻就开始安排回京述职的事。
这次受到启发的显然也不止陈家这支商队,在看懂这里面所隐藏的巨大商机后,一些行动力超强的商户,已经开始从别的产棉主区,百姓却不善织造之地,运输大量的棉花或半成品棉线来松州。
对于这些商户们的到来,于松州百姓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在韩彻这边所登记的账册数据里,确实也如陈七郎说的那样,棉花纺纱的利润一日算下来的话,只能占据到棉花价值的十分之一。
当然,这个十分之一是针对于目前棉花已经成为了时下主要的夏税征收农作物,下滑之后的作价。
织布这块,利润却能达到纺纱的七至八倍。
于是相对应的,百姓的劳动报酬也基本就是这个比例。
最后这些数据算下来,官府这次能从一匹棉布中,得到约为八十五文的毛利润。
这还是韩彻直接就在松州码头进行抛售的利润,若是将这些棉布利用他手中掌控的漕运,运输到其他地方去售卖的话,最终赚取到的银钱是绝对能比眼下这八十五文的毛利润更多的。
没人会嫌弃钱多的。
尤其是他们本来就要运输一批土特产和手工制品去其他地方售卖,完全可以一并把棉布加上去就是。
这一日,韩老三也终于忍不住来问韩彻:“大人,咱们为何不把棉布一起运输至其他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