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光是从含州运输一石粮食至京城,运输费用就需得五百文。韩彻这六十四文一石的运输费用,可还是从江南松州运输到京城来!
这其中还包含有水流最为湍急危险的巩州河段,试问又如何能不让太子震撼到心情澎湃起来。
韩彻这时,就给太子仔细算了一笔账。
他这次从松州出发,行驶三百多里后进入到安州,之后又行驶两百多里至阴州。这两部分河段的水流相对稳定平缓,是比较好走水道运输的。
但由于后面安州到阴州之间的这两百里的路线当中,是一条较小的河道,容易滋生水位问题。
枯水期,水位较浅。
涨水期,水流又会变湍急。
韩彻这次适逢的是夏季涨水期,进行转运换上针对于这部分河道水位问题专门打造出来的船只后,自然很顺利的就通过了。
接下来在阴州进行第二次转运,更换船只后再继续行驶,迎来一段一千多里左右,中间无需转运可溯河北上的河道。
完成这段河道流程后,韩彻开始进行第三次转运,再西上三百多里,就可抵达巩州。
抵达巩州后,韩彻再吩咐进行第四次转运,换上为巩州这段最为湍急危险的河道专门打造的船只,以及早前就经过多次来回操作实践演练,具有高素质的运输技巧的队伍在,自然以势不可挡的冲势,一举顺利渡过这段河道。
最后,韩彻再在抵达含州后,进行第五次,也就是这段全程三千多里河道路线的最后一次转运。
“每段河道的水位特点皆有不同,故安州之船不入阴州。”韩彻停顿了下,继续对太子说道:“巩州之船亦不可入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