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提议的好心人,也并没有要给自己招惹麻烦的意思。听闻他们这般回复后,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只是私底下,附近这一片的商户几乎都在讨论这盛福布庄的店家做的事非常的不仁道。
想也知晓,那飞梭织布机的技艺定是对方用了什么法子才得到的。似这种行为,对于时下格外看重品德的风气来说,已经很被一些人不齿。更别说他还把铺面就开在勾栏演绎台的旁边,这就等于台上这些演绎者做的表演,全都是在为他做嫁衣了。
“不过这勾栏台背后不是听说是那位柏州的韩刺史么?怎会被人欺负到这般田地,还无动于衷?”有人也很是不解。
“莫非先前的传闻有假?”于是便有人这般言道。
“这不可能!若传闻为假,之前的棉花又是打哪来的?”马上便也有人否决掉猜测。
要知晓去年可是只有柏州那位韩刺史在职田里大面积栽种棉花,单这一点,便可以证明传言为真。
“那这盛福布庄的背景,可真就不容小觑了。”
“啧。”
之后有关于盛福布庄背景深厚的消息,便开始在平州府城传播了起来。
有人感叹,也有人不齿,但不得不说凡是这附近做生意的,都因此对盛福布庄暗自提起了警惕。
然就在此时,这日一早才刚开门的某家店家一抬眼望过去,便发现对面的勾栏台上有不少人在忙碌着。
“这是……”看着看着,店家的眼睛登时便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