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安心中戚戚,显然感同身受:“今日的风,确实是有些大了……”
林苏亦是心中戚戚。
自从他在上周目吓死林道安后,他也不敢冲人使劲吹了,生怕又吓死哪个人。
而胡夫子和林道安寒暄之后,很快就说明了来意:“我有一位好友,在隔壁郡郸周县做教习……”
果不其然,胡夫子又和林道安细细说了郸周县新开设县学的事情。
林道安不禁有些心动,他冲胡夫子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夫子告知。”
胡夫子摸了摸山羊胡,将林道安扶起:“你也是我的学生,更何况你一心向学,虽然之后退学,没有再来私塾上课,但却依旧视我如师,逢年过节,必来拜访,敏学好问,行弟子礼……你既视我如师,我亦视你为弟子……”
林道安闻言更是感激:“夫子……”
这时,林常恰好从外面回来了。
“胡夫子?”见到胡夫子,林常有些惊讶,也有些欣喜。
“莫不是恒儿在郡学有什么事传来?”
“非也非也,”胡夫子笑着对林常说道,“是为了道安的事情……”
“道安……”闻言,林常顿时皱起了眉头。
既然恰好遇到了林常,胡夫子便把推荐林道安前往郸周县求学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这……”林常顿时为难道,“胡夫子,您也知道我们家的家境,现在,哪里还有银钱送道安去求学……”
胡夫子以为林常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于是又解释了一遍:“非也,郸周县乃是新设,县令求贤若渴,只要道安能通过考试,不仅不用付束脩,还能得到县令发放的补贴……”
“凭道安的学识,定然能通过考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