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分说地将凌霄拉到一旁,问:“张大人可在府上?”
“张定安?”凌霄一愣,露出怪异的笑,“你大半夜地找他作甚?谈心?”
月夕沉着脸道:“说正经事,他究竟在不在?”
“不在。他有个应天府的亲戚要成亲,昨日就走了,说是喝喜酒去。”
月夕一怔,忙问:“他身边可带了兵马?”
凌霄听她这么说话,也知道出事了,便问:“出了何事?”
月夕将今日的事情简要地跟凌霄说了一遍,道:“陈通说已经知晓了那位大人的行踪,我才十有八九说的呃张大人,莫非说的是他要去应天府这一趟?”
凌霄脸色一沉,随即唤来新到任的公主府长史卫煌,问:“张大人去应天,身边带了什么人?”
卫煌禀道:“张大人说这回是去看人办喜事的,禁军的人脸臭,跟砸场子似的,故而只带走了五六人。”
凌霄只觉额角跳了一下。
什么禁军脸臭,她自不信这等鬼话。张定安的脾性,她清楚得很,必定是嫌跟着的人太多会碍着他找乐子。
月夕道:“当务之急,还是赶紧遣人过去,将张大人的保护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