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海听到,笑着打趣,“你以前就是个爱吃的,没想到这几年过去还没变,你们是不知道,辛甜爸爸的手艺特别好,养得她舌头刁,她推荐的味道肯定好。”
辛甜:“什么呀,我才不刁,是粮食我都喜欢。”只是有些特别喜欢而已。j??
冷嘉阳看他们,“辛同学好像不是北方人,云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赵云海说,他以前当知青就在辛甜的家乡。
他回忆起来,“当初辛甜辍学要来自习,那时候还不知道高考要恢复的时候,我知道还挺生气,就想着她还是个孩子,不上学能干什么?做家务下地挣工分,然后等到十六岁就找个对象嫁了?那样的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还好,我们都坚持住了。”
冷嘉阳一听,十分赞同,“这确实。”
她看向辛甜说:“我们女同志也不是生来就为了嫁人生孩子的,我们要打破这种掣肘。”
其他人看看,有人眼底闪过认可,有人的人闷不吭声。
陆让突然开口,“你用了打破,固有印象也觉得那些是生来的不是吗?”
冷嘉阳皱眉,“光听就知道你肯定就是那种眼里看不起女同志的男同志,所以才会觉得我说这话有问题。”
旁边女同学给就冷眼看陆让。
辛甜问,“你从哪听出他有这个意思的?”
冷嘉阳:“他反驳我。”
辛甜:“……”
这逻辑,还真是强盗。
辛甜拉着陆让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同其他人说:“米饭来了,我们先吃饭。”
冷嘉阳看着两人亲近的动作,显然不是普通同学该有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