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冲着满脸是血的陆让说:“走,我带你去下馆子去。”
……
辛甜:“……”
她坐起身,背后惊出一身的汗来,扯了扯衣襟,黏糊糊的难受。
这做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呀。
陆让要是敢杀人,至于被人欺负成那样。
老话说的没错,梦都是相反的。
侧目看着窗外,天色亮得差不多,索性拿身干净衣服去洗个燥,清爽之后感觉脑子也轻了。
早上在广播室见到陆让时,还饶有兴趣地将这梦说给他听。
因为太血腥,就只提了他杀人,没提陆爷爷出事,上年纪的人这种生啊死啊的事情都要忌讳的。
陆让听完眸光一闪,“没曾想我在你心里是这么个形象。”
辛甜笑说,“可别冤枉我,我心里你就是个包子!还是素的。”
陆让笑容真诚几分,“是我多想,那中午去你录音室练习抵罪。”
辛甜双眼一亮,“你答应了!要的要的,我那间屋子最隔音。”
至此那梦就被抛到脑后。
军训至此,也接近尾声。
辛甜每次经过操场,看着一个个小脸晒通红的人,要忍着别太幸灾乐祸,还挺难的。
军训结束那日,学生会全体就迎新晚会做了最后的确认,场地也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