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辛甜走进凉棚,入目就是锻铁的炉灶,灶台前凌乱地堆着劈柴,靠墙处摆放着巨大的风箱,还有不少她不认识的工具。

他要找的人,正靠柱而坐,拿布擦着他心爱的大刀,回头看见他时明显眼睛一亮。

“你可算来了,你要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快来看看。”

壮山仔细把刀放下,起身从货架子各种工具里找出一个被蓝布裹起来的东西,差不多他巴掌长。

“来,瞧瞧看。”

辛甜接过布包,东西看着小,入手还挺有分量的,一层层揭开,小巧精致的匕首。

不知名兽皮打磨成刀鞘包裹住刀体,褐色的镶木手柄同兽皮颜色相近,增加了凹凸曲线防止脱落,辛甜拔出匕首,刀身笔直逐渐下尖,很快发现还没开刃。

壮山说:“怕你伤到自己,没开刃没加血槽,平常装饰品就好,真有危险拿尖尖扎人就够别人受的,你看我刀鞘上还专门给你磨了朵花。”

他说完,还握着匕首教辛甜挥了两下,怎么扎人更疼。

就是他手大,握着那小手柄不太得劲。

辛甜看得欢喜,她觉得这就够了,仔细收起来,打算找机会送给妈妈。

“大叔,这个给你。”

辛甜把报酬拿出来,两罐头膏药,一瓶药油,她这些天重新挖草药熬的,之前跟大叔说好,用药换他一把匕首。

壮山愣了下。

他当时答应纯粹是自己玩心起来,想打个新东西,小姑娘问报酬,他看她抱着块药疙瘩,顺嘴要了些跌打损伤的药。

药在哪都不便宜。

小姑娘实心眼地抱来这么大三罐,他一下子有些慌。

“这……这太多了,你就不怕回家挨骂。”这药得好几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