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庄良玉有些好奇。萧钦竹来时也说他在尚书房中是皇子的伴读,只是不知他当时伴读的是哪位皇子。
“想起曾经在尚书房中一起读书的日子,倒是有些怀念。”
庄良玉,“……”
不会这俩人就是搭子吧。
果然,萧钦竹说话了,印证了庄良玉的猜测,“臣年幼时懵懂,对殿下多有冒犯。”
赵衍恪闻言倒是笑得爽朗,“本王倒是十分怀念当时与萧将军把酒言欢的场景。只可惜萧将军后来去了塞外边关,你我二人倒是有多年不曾好好喝过一杯。”
庄良玉眼观鼻鼻观心地在两人旁边做花瓶,心里却觉得这赵衍恪实在厚脸皮,分明前几次见面都还是剑拔弩张的场景,可今日竟然这样心平气和地跟萧钦竹推杯换盏。
萧钦竹也是个狠人,不管赵衍恪什么态度都不动声色地打太极。说话滴水不漏到让庄良玉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被人夺了舍。
庄良玉自诩有点小聪明,脑子也算灵光,也觉得自己知道的事情不少。
可她这点聪明放到这些自小便淫浸官场的权二代身上便不够用了。
连他们说话时你来我往互探机锋都听着费脑子。
让庄良玉久违地——
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听父亲在尚书房中讲她根本没兴趣的帝王学时的情形。
庄良玉努力想回想一下当年的赵衍恪和萧钦竹是个什么模样,可那时候她才五六岁,当年的她都懒得记名字的小屁孩儿们哪里还能跟现在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公子哥对得上?
庄良玉忍不住慨叹一句自己当时属实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