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统计,有些人在明处,有些人在暗处,预测不会少于百人,陛下又不在京城,而且还把朝政大权交给了四八两位王爷,四王爷也就算了,除了那点特殊癖好,倒还算是个兢兢业业的,可八王爷……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嘛!”
“陛下如此安排必定有他的特殊用意,紧爷你既然有此发现,难道没有汇报给宫里吗?”
“报了,但宫里没人,”西门紧叹息,“如今宫里的娘娘和公主都离奇出宫,我也告诉了二郎那边,但他闭关呢,估计没收到。”
“枭三呢?可联系到她了?”
“没有。”
鹿久久沉吟,“看来我要亲自进宫一趟了。”
西门紧建议,“不如你先去雍王府探听探听,你和胡盖认识,而且今日胡盖大摆宴席,好像是要庆祝自己成为监国。”
“竟还有这种事,他没事吧?”鹿久久说完又像是自言自语,“不过这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好,我亲自去一趟。”
……
何坤府内,看着雍王胡盖发来的请帖,夫人问他为什么不去呢。
“我何某是陛下的臣子,不是他雍王的,如今雍王成了监国,就来拉拢我,若是被陛下知道了,陛下可以不怪他兄弟,但会不会对我有想法呢,夫人,这件事不可不思量周全啊。”
夫人却道,“我倒觉得陛下对夫君比对那几个兄弟还好。”
“那是因为我待陛下如同对待父亲一般赤诚无私,只可惜我们终究没有血缘。”何坤遗憾不已。
对于这种肉麻之言,何夫人丝毫没觉不适,只觉夫君为人真诚坦率,这也是他们夫妻能够琴瑟和鸣的原因。
随后何坤吩咐管家,“刘泉,你准备一份礼物送去雍王府吧,我人就不去了。”
刚说要送礼,就有人来给他送礼。
“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