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理其实很矛盾。
他想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可却又怕这只是一个拿自己取乐的玩笑。
如果戴上了腰带,自己没有变化怎么办呢?
“唉。”张活有些愁眉苦脸,挠了挠脸,触到了脸上的蒙布。
前几天就是因为脸上没蒙布,吓到了走夜路的人,所以张活特地蒙面打更。
打着更,张活也经过了镇中心的水井,在那水井旁,有一身穿紫衣的女子正掩面而泣。
“呜呜呜呜。”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为什么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哭泣?”张活古道热肠,提着灯笼跑到了那女子的身边。
女子只是扶着井口,无力瘫坐在地上,紫裙一尘不染,背对着张活。
那女子只是哭着,而张活也无所适从。
“姑娘,哭也不是事儿啊,你这样……也没有用的啊。”张活苦恼的组织着安慰的话。
“不必管我,你自去做你的事吧,我长相丑陋,怕吓到你。”女子说着,仍旧掩面哭泣。
“唉,不过是长得丑罢了,你又怎会知道我长得不丑呢?姑娘你若是不怕的话,也可以看看我长什么样。”张活深有同感的说着。
那紫衣女子闻言,果真转过了头。
若是说这女子紫衣之下的身段犹如魔鬼一般勾魂夺魄,那么其面容也可称为恶魔,半个巴掌大小的青色胎记占据了全脸,若是如此倒还无碍,只是她的五官也和张活的排列组合大差不差的比较随意。
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