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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道:“老妈妈,我们不要钱,想是我师父在路边喝那河水坏了肚子,烦劳你烧些热汤来叫他们喝下,休息一晚便好。”

“什么?你们喝了那河里的水?”

“怎么?”

那老妈妈当即跑到旁边叫道:“大家来看,大家快来看呀!”

说着便有十数个女子围拢而来,那行者一把将她拽过问道这是何意。

“和尚啊,我们这乃西凉女国,不曾有男子,那条河叫做子母河,我这方人家若要生子才喝它一口水,三日后就生子,你师父他却不是噗嗤……”

那长老和八戒闻言顿时大惊:“爷爷呀!男人怎么生得,产门开在哪里?”

行者笑道:“怕什么,到时大不了给你在肋下开个窟窿也能生出来。”

“哥啊,你不要唬我,老猪有变化之术死不了,但师父怕是熬不住哩!”

行者闻言倒是神情一肃,将三藏扶起。

“徒弟啊,你问问老人家,这附近可有药店,买些堕胎药来打了吧!”

老妈妈摇头道:“药不济事,需得那落胎泉的水才行。”

行者忙问道落胎泉何处,打听好当即刻不容缓的驾云去取。

三藏和八戒躺在床榻上,各自哼哼唧唧的,却不见腹中一团黢黑如墨的肉块正在缓慢成形。

“金蝉……金蝉子,醒来!”

迷迷糊糊间三藏好像听见有人唤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