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别只?在于,那时候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一方小?小?的后宅院落;而今她可以在公主府中随处走走。
然而抬头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同?样四四方方的天。
虽然知道?按照当初的约定,萧斐这?时候正在替她继续查明秦家那些矿的去?处,也会通过特殊的途径向她说?明进展,但那种过于刻骨的压抑,还是让她日渐消瘦。
忽然有一天夜里,窗外传来三声布谷鸟的叫声。
第一次声音传来的时候,她不?曾在意,到第三次布谷鸟叫声响起,她忽地起身?走到窗边,猛地一推窗子。
暮春的晚风吹进来,微微还有些凉。她看?到窗外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在看?到她以后,自觉的退远,留下萧斐一人?候在窗外,一身?玄衣,仰头看?她。
“你……”她有些意外,禁军把这?里把守的连只?鸟都飞不?进,他是怎么进来的?
萧斐仍带着?往日那种风轻云淡的做派,看?到她时,先下意识的将她的眉眼在心中描画了一遍。
她在府中除了行动受限,其他方面一切如常,但精气神明显不?如从前?。她大概一直都不?曾仔细梳过什么发髻,一头乌发随意绾在脑后,愈堕不?堕的,愈发显得神色恹恹。
……像一只?被打湿了羽毛的凤凰。
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心中,他微微有些诧异,随即轻笑一声。
“萧斐,”窗子里的人?看?到他笑,神色微冷,“你是专门来看?本宫的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