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句提示,在场众人看向扈京娘的时?候,着重看了一眼?她的衣着。
看她穿的还算体面,手里头应该是有些小钱儿,如此才能说得通她是如何能供温卿予读书,精心照料其日常起居。
但她同时?也是风尘仆仆,脸上还残留着休息不好的疲惫。
有人眼?神儿好,看得仔细,隐约还看到她额头挨近鬓发的那侧,有一块伤疤,像新伤。
萧斐略微停顿片刻,才接着刚刚没说完的话,继续说道:
“想她独自一人来京,路上不知要吃了多少苦头。进?京以后还要多方打听温知县的住所,一直到确认看到了温知县本人,才上前喊冤,途中?并不曾扰乱宴席。
更何况,以民告官,那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若非确有其事?,凭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敢冒着这样的风险,就只为了秦公口中?这一句‘污蔑’?”
萧斐说完这些,转头看了卫芜音一眼?。
意思很?明显,即便他刚才那番话是在帮腔,但更多的也只是公事?公办,不希望看到朝中?官员深陷误会之?中?,绝不掺杂私人感情。
卫芜音顺势开口,“本宫不忍看她如此,她之?所言,更是事?关?我大齐官员的脸面,若不趁着此刻就地查明,以后传扬出去,岂不是也有损温知县的名声?”
直接一锤定音,秦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