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催促,目光在纸面与他之间?逡巡,继续等着他的反应,顺便端起玉盏来,喝几口凉丝丝儿的饮子。
萧斐这时候也终于将注意力落在纸上留下的两个字上。
她刚刚写的,是一个名字:席玉。
眉峰微挑,明显有些?意外。
“殿下是想?让席玉来指点府中护卫?”
“有什么不妥吗?”
卫芜音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过,再加上有伤在身?,到了这会?儿,精神头?儿有些?不太足,只?懒洋洋靠着椅子,听萧斐会?如何?答。
“席玉刚上任不久,如今已是官身?,府衙事务繁多,恐怕会?耽误殿下府中的进度。”
这应该不是最主要的理由。
卫芜音不以?为意,他既然这么回答,她就有驳回的话。
“我这府中人?少事少,平日里不过是寻常操练,不会?时常叨扰于他,更不会?逼着他赶什么进度;再者说,昭应县衙与公主府相隔不远,府中请他指点,自然也会?选在放衙之时,届时他就近前来,顺路回去,方便得很。”
能说的这么详细,就不可能只?是临时起意。
萧斐在心中默了默京中地形,果然如她所说,昭应县衙距离公主府不远,而席玉的住处也在县衙附近,两边一来一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