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用手摸了摸羊生的额头,“你是醉得有多厉害?”
羊生呆呆地任她摸,或许是真的醉得不清,热乎乎的薄红从脸上蔓延到脖子上,连鼻子里喷出的气都?带着几分暖意。
也?不知这醉鬼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突然捏着衣角,装出浮夸又?虚假的羞涩,小声抱怨道:“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非礼于我。”
嘴里抱怨着,眼珠子里却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那股子窃喜又?得意的劲儿?,从眉梢眼角流露得淋漓尽致。
小鹤:???
她嗖地缩回手,撇清道:“不非礼你,莫诬赖人?。”
她缩回手,羊生却不依了,急切道:“不许走,你要非礼我,必须非礼我!”
小鹤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真是笑死个人?。
她忍了又?忍,依旧忍不住,捧着肚子笑得浑身发抖。
笑了半天,直笑得肚子疼痛,才勉强止住笑意。
抬手擦去?眼角笑出的泪花,小鹤故意唱起?了反调:“就不非礼你!就不非礼你!”
此话一出,羊生怔了半天,而后眼中渐渐蓄起?水汽。
水汽越蓄越多,他泪眼汪汪,声有哭腔:“求你罢,我给你磕头了。”
生怕小鹤不答应,慌忙跪下?要磕。
小鹤多促狭,竟也?不阻拦,大摇大摆坐着,由得他跪在面前,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响头,才大笑着说:“磕了头也?不非礼你,看你把我怎么?样,哈哈!”
听听她说的话,多欺负人??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羊生终于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