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又想看玉足了。
不过方才把人惹了一通,再逗怕是就掉金豆子了,他可喜欢看哭唧唧的公主,下回找机会吧!楚承寂遗憾的想。
这般天马行空着,郁杳已经到了身侧。
楚承寂拍拍自己屁股边的位置命令,“坐这里来!床尾太远。”
远了才好,近了是要挨欺负的呀!
郁杳很想不听话一回,可对上楚承寂直直盯着她的狐狸眼,泪痣晕开罂/粟般的笑,到底没胆子软乎乎的坐过去。
楚承寂把手环着她,搭在郁杳肩上,这样感觉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一样。
烛光摇曳,映照在两人身上。
她们相依的剪影,投射在里面墙壁,气氛好像一下子变的暧/昧起来。
其实以前也被楚承寂抱过,尤其是她腿不好后,走路都难,楚承寂病的再重,好像都能轻而易举把她抱起。
每个和他外出的晚上……
郁杳记得最真切的,就是通往栖凤院那架小桥,风呼呼的吹着,她缩在楚承寂怀里,被他用狐裘裹着,慢悠悠走往灯亮的方向。
不过是重生一回,几个月没靠近,郁杳竟然有些不习惯。
她克服着别扭感,小心翼翼把碗捧过去,“喝、喝药!”
楚承寂低头,瞄了眼黑漆漆的药。
隔着段距离,都能闻到那股子苦苦的味。
他拧了眉头严重怀疑,居安泰那个家伙走神熬过了时辰,嫌弃的咦了声,手探进郁杳拢袖。
郁杳感觉手一重,药差点没洒出去。
低头看着楚承寂把她的帕子荷包都掏出来,歪头不解的问:“你干、什么?”
楚承寂低头撑着她的袖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