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看着被陆守俨抱在怀中的初挽,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旁边三舅突然瞪大眼睛:“这房子就这么烧了,好好的怎么烧起来了,眼看要下雨怎么就烧起来了!”
三舅妈嚷嚷起来:“初挽嫁出去了,房子肯定归我们吧,怎么会烧起来了,谁烧的?这算怎么回事,烧了我们的房子!”
周围人一听,连忙劝,房子烧了,这是谁也不想的,烧了也没办法,人没事就行。
一个幽冷的声音传入大家耳中:“我烧的。”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全都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是初挽,被陆守俨搂在怀中的初挽。
陆守俨身形高健,而初挽太过瘦弱,被陆守俨强健臂膀箍着的初挽看着那么小一个。
不过瘦弱的初挽眼睛却很亮,亮到发冷,像刀光。
她眸光扫视过所有的人,唇边绽开一个浅淡的笑,才轻声道:“这是我太爷爷的房子,我太爷爷没了,这房子也没存在的必要,我就烧了。”
三舅妈顿时发出尖锐的声音:“你什么意思,这房子得留给我们,这不应该是给我们吗,你凭什么做主烧了?你这都嫁出去了你还烧我们的房子!”
三舅也是瞪眼,赶紧找村支书:“支书,你瞧,你瞧,这都什么事,这哪能烧呢,初挽是嫁出去的,户口都不在咱们村了!她在咱们村烧房子,这不像话吧,你说这事怎么整?”
其它几个舅舅也是瞪眼,气急败坏,但没说什么,他们等着三舅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