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谦温和地将晶莹剔透的虾仁喂进辛辰口中,然后拿过一边的纸巾擦擦他的唇角。
“爷爷和大伯人后必定会好好教训他,只是太委屈你。”
辛辰想了想,觉得陆柏谦说的也对。事后他定下心来,想起当时陆柏宁的话,的确是里里外外都是对陆柏谦的嫉恨,做那样的事,大概也是出于嫉妒。陆先生已经打了他,还要怎么样呢,毕竟是亲堂弟,他一个无名无份、全靠陆柏谦养活的外人,还指望陆柏谦能为了他把陆柏宁打死吗?
于是辛辰说:“我不委屈。”
还朝陆柏谦笑了笑,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但这副模样落在陆柏谦眼里却实在太令人心疼,那种无处言说的烦躁又涌上心头,他揉揉太阳穴,感到一阵疲惫。
接下来陆柏谦没有再出门,一直陪在辛辰身边。叔叔伯伯和几个堂弟们都走了,这边只剩下陆老爷子和陆柏谦、辛辰,便自在许多,在宅子里转转,陪爷爷画个画写写字,时间很快过去,初三的时候,陆柏谦就带辛辰回家了。
第25章 哪来的野男人
年后生活照常,江承望安分得不像话,看辛辰的眼光与以往不同,从鄙薄轻视变成了憎恶和……恐惧。只是他怎么样和辛辰关系倒也不大,不受打扰了最好,安静画画认真上课。
只是陆柏谦那里,可能是寒假的时候两人朝夕相处,开学后乍一分开,不适应的竟然是陆柏谦。过渡期的症状愈发明显,有时周末的会面已经不能满足,偶尔的夜晚,陆柏谦会独自驱车前往h大,和辛辰耳鬓厮磨一番,辛辰还打趣说就像古时候才子佳人后花园约会,陆柏谦捏捏他的鼻子:“佳人不赠我些定情信物吗?手帕香囊小肚兜,我好上你家提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