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站在君王的角度,所以完全想不明白,群臣站在臣子的角度,也不可能将一切挑明。
“陛下圣明!”
忠心的臣子自然不觉得狗官是在骂自己,只觉得狗官是在骂散宜生、闳夭这些贰臣。
方相、方弼看着殿上的狗官,气不打一处来,就是有这种官员,才不能兵压西岐,才不能为陛下建功立业。
两人打算等散宜生治好了,拎着他继续撞柱子,三日一朝,那就三日一撞,正好空出的日子留给他治伤。
怀有异心的臣子,更是战战兢兢不敢出言,这种时候跳出去,不是找死吗?
甚至不少人在纣王以狗官相辱之下,有了愧疚之心,开始一点点反思,做人,怎么能连狗都不如呢?
尽管还没有立即反水,却也埋下了一颗种子。
子受发现,满朝文武,只有那个训狗的寺人和自己一样懵逼。
那个本以为自己要被朝臣生吞活剥的寺人,莫名得到了无数忠臣投来的善意目光。
脑壳痛。
子受有些气闷,可也不能就此放弃,昏庸值必须刷。
“国师何在?”
国师?
朝中还有这么个人?
闻仲上前道:“回陛下,申国师正于云梦山中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