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出来。”她小声说。
白宁宁紧张地左顾右盼,警惕起来:“有个厉鬼应该马上就找上门了,能判断从哪边来吗?让我躲一下。”
清淮如实相告:“不能,这里都是对方的鬼气。”
白宁宁觉得屋子里哪哪都不安全,连墙内都藏了不知名的鬼气。
忽然,被她改动的阵法忽然浮起了许多长发——像是即将爬出来一个厉鬼。
白宁宁被吓得不轻,下意识蹿到清淮身前,撩起清淮的外袍躲了进去。
她心说古人装扮的布料真多,仿佛跟裹了层小被子似的,特别有安全感。
清淮:“?”
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
白宁宁丝毫没有这种意识,她是人,他是鬼。
对她而言,现在和躲在熊猫怀里没有差别,区别就在于如果真的是熊猫,她还会回身抱抱熊猫并猛吸一口。
清淮僵了好一会儿,脸色变得通红——如果鬼也会脸红的话。
他显然是鬼气上涌,集中在头部导致脸部的颜色变红。
白宁宁没注意到他的变化,盯着阵法里逐渐上浮的厉鬼,小声说:“你先别伤害她哦,万一是娟姐的女儿呢。”
她小声嘟囔:“也真是离谱,说好的鬼气逆流,怎么变成传送阵了……”
清淮没说话也没动,好一会儿,才不屑地“切”了一声,随即偏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