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却截然相反,他和老摩尔夫妇、咿咿呀呀的亲弟弟交流并不多,大多数时间仅仅听着老两口唠叨、询问,被动地回答。
直到小米诺不知怎么被弄哭,老两口忙着哄孩子,他便趁机匆匆上了楼顶。
“多谢关心,但我没啥问题,就想坐一会儿,吹吹风。”罗伊感受着泽瑞坎女士紧贴手臂的温热娇躯,同样开始晃动悬空的双脚。
见到父母之后,他的心情颇为矛盾。
仿佛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
尤其注意到两鬓斑白的老摩尔面对自己时,皱巴巴的老脸上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
他心头莫名发酸,稍稍不知所措逃上屋顶。
不过吹了半天冷风,他也想明白了,无论如何,要让家人平静快乐地过下去,哪怕没有自己的参与。
“坎蒂拉,既然已经到了诺维格瑞,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干回老本行,找个本地的演出团队挂个名?”
从拉·瓦雷第男爵领到诺维格瑞,猎魔人们和坎蒂拉女士相处融洽,喝酒聊天百无禁忌,就像多年的老友。
但总不能一直带个女人在身边,那让罗伊感觉怪怪的。
而且旅途总有终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赶我走?!”女人不满地瞪起了杏眼,俏脸突然凑到跟前,几乎亲到罗伊的脸上。
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吹得他脸颊发痒。
“我怎么可能驱赶一个朋友?你爱待多久都行!”罗伊转过头,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可今天的事情你也见到了,咱们初来咋到,就因为我的私人事务与四大黑帮之一的威利帮交恶,总不能拖累你。”
“泽瑞坎女人绝不当逃兵,更不怕战斗!”坎蒂拉挺了挺茁壮的胸脯,“那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要是敢找上门,正好让我的刀见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