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忽视那些奇怪的装束，她一点也不像是正常人家的女儿。

也不知道老洛夫古德怎么培养的。

但威廉挺喜欢这丫头，把她当成安妮一样的妹妹。

“很烦恼吧，骚扰虻……它们是隐形的，会飘到你耳朵里，把你的脑子搞乱。”卢娜抬起两只手拍打着空气，好像在赶走看不见的大飞蛾。

“是啊，是啊，你们家有杀虫剂吗？”

“没有……我挺喜欢它们的，但我没有烦恼，它们也从来不靠近我。”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威廉扭头好奇问道：“没有看见安妮。”

三小只一向是形影不离……不，加布丽来了以后，变成了四小只。

“安妮和加布丽俩躲起来了，在做一些事情。”卢娜眼睛亮晶晶的，“但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答应她不告诉你的！总要讲个先来后到。”

“是啊，有道理。”威廉端着下巴，笑道：“卢娜，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

“下次安妮再告诉你什么秘密，你要告诉我。你看……我现在先来后到，优先级更高了。”

“好像是啊……”少女想了想，歪头道：“不行！我和她关系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