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乏玩邪的,比如偷渡。
20米的能量水幕是流动的活水,却又因能量而无法穿过,绝对是凡人眼中有史以来最难攀爬的墙。
不过还是有办法,比如在彼岸建一座飞台,摩托车加速度冲上飞台,飞跃墙幕,然后拉伞空降。或者干脆雇佣小型飞机,跳伞入境。
也有从海上偷渡的,甚至最一段路,用上了潜水设备,进行泅渡。
可惜这些尝试都失败了,浮碟集群的监控体系十分严密,根本逃不过监控。
跟更何况每个公民都会盖有唯一的魔法印章,这东西可比伪造钞票难的多的多。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稀罕。
火牢领北、东、南三个方向,每处五个出入口,人满为患排长龙。
几天后甚至出现了吃喝拉撒睡都就地解决只为不掉队的情况。
导致这种事发生的一大重要原因,是噩梦扩散终于超过了第二阶段的临界点,开启了全球糜烂的脚步。
这就跟人体皮肤严重溃烂导致败血症和感染,其他区域也出现了新的溃烂点一样。
新的溃烂点出现在法国的鲁昂,诺曼底大区的首府,距离巴黎并算远,140公里,它的市镇人口是11万左右,城市圈人口则为66万,整个法国排第六。
作为有着千年历史的名城,鲁昂的古迹颇多,同时也是超凡者较为聚集的城市之一,毕竟大部分超凡者家族,都有着悠久的家族史。他们在历史名城往往有着众多的不动产业,这点在欧洲,尤其是西欧很常见。
可这显然并不能阻止鲁昂成为噩梦化的新扩散点。相反,像这种滨海的、且历史悠久、负能也淤积的城市,恰恰具备了较高概率成为新扩散点的特质。
噩梦化一出现,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孽物横生、群魔乱舞。
当时还是下午,太阳偏西,北半球的五月,太阳已经有了一定的热度,鲁昂气温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