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替他注册的呢?他的父母?”

毫无疑问,科尔夫人是一个非常精明、让人感到有些头疼的女人。

邓布利多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没有继续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天鹅绒西服的口袋里抽出了魔杖,同时又从科尔夫人的桌面上拿起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给。”他把那张纸递给了她,一边挥了一下魔杖,“我想,您看一看这个就全清楚了。”

科尔夫人的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又专注起来。

她对着那张空白的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这一手可真漂亮,完美的精神诱导魔法。

艾文觉得凯蒂昨天就有可能中了这个魔法,在三把扫帚酒吧的女厕所里面某件东西被施了魔法,可能就是那个牛皮纸包裹本身,凯特一碰到它就被诱导了。

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魔法部允许巫师使用的魔法。

艾文抬起头看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似乎知道艾文在想什么,朝着他笑了笑。

“看来是完全符合程序的。”科尔夫人平静地说,把纸还给了邓布利多。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一瓶杜松子酒和两只玻璃杯上,那些东西几秒钟前肯定不在那儿。

“嗯,我可以请你喝一杯杜松子酒吗?”她用一种特别温文尔雅的声音说。

“非常感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很明显,科尔夫人喝起杜松子酒来可不是个新手。

她把两个人的杯子斟得满满的,一口就把自己那杯喝得精光。

她不加掩饰地咂巴咂巴嘴,第一次朝邓布利多露出了微笑,邓布利多立刻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