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赫奇帕奇的桌上,厄尼·麦克米兰是仍然盯着乌姆里奇教授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同学之一,但是他的目光呆滞无神,可以肯定,他只是在假装认真听讲,为的是不辜负他胸前那枚崭新的、闪闪发光的级长徽章。

礼堂那一侧的斯莱特林长桌上,阿斯托利亚正在和一个女生说话。

她是阿斯托利亚的姐姐达芙尼·格林格拉斯,除此之外,她们还有一个哥哥,是斯莱特林七年级的学生。

主席台上,乌姆里奇似乎没有注意到听众的坐立不安。

她对下面一切视若不见,依然用她那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演讲下去。

她给人一种感觉,即便是鼻子底下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暴动,她也不会在乎。

然而,教师们一个个听得都很仔细,邓布利多一直盯着乌姆里奇看。

在艾文右面,赫敏也全神贯注地把乌姆里奇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但从她的表情看,这些话她并不爱听。

“因为有些变化取得了好的效果,而另一些变化到了适当的时候,就会被发现是决策失误。同时,有些旧的习惯将被保留,这是无可厚非的,而有些习惯已经陈旧过时,就必须抛弃。让我们不断前进,进入一个开明、高效和合乎情理的新时代,坚决保持应该保持的,完善需要完善的,摒弃那些我们应该禁止的。”

半个小时候,乌姆里奇终于坐了下去,邓布利多开始鼓掌,其他教师也跟着拍手。

可下面的响应寥寥无几,有几个学生下意识地跟着鼓掌,但大多数学生只听了两三句就开了小差,这会儿根本没有意识到讲话已经结束。

没等他们开始好好鼓掌,邓布利多就又站了起来。

“非常感谢你,乌姆里奇教授,你的讲话非常有启发性。”他说着,冲她欠了欠身,“好了,正如我刚才说的,魁地奇球队的选拔将于……”

“是啊,确实很有启发性。”赫敏压低声音说。

“你该不是说你听得津津有味吧?”罗恩小声问,神情呆滞的脸转向赫敏,“这大概是我听到过的最枯燥乏味的讲话了,而我还是在珀西身边长大的呢。”

“我说的是有启发性,不是有趣味性,”赫敏说,“它能说明许多问题。”